当别论。

可偏偏伤他的人是个女子,还是个被他主动找茬的女子。

一时间不管是跟左诚来往多的,还是本来就看他不顺眼的,表情都多了几分难以言描的复杂。

还是堂堂大将军呢,单打独斗竟是被个女子摁着打了。

这算什么事儿?

有性子急的没忍住嘀咕了一句:“丢人现眼,毫无底线。”

“你……你们……”

“左将军。”

江遇白一脸事不关己的漠然,冷眼看着情绪激动到面上发紫的左诚,轻飘飘地说:“来之前我特意帮你问过了,刚吃下去的解药可管二十四个时辰内无事,但并非解毒的。”

“如果超了二十四个时辰没能从桑东家的手中求来解药,那……”

江遇白抱憾一笑:“那就是请了大罗金仙来,也是无计可施了。”

“将军自重吧。”

“另外……”

江遇白眸色微凛,在同时看向左诚的众多目光中,淡淡地说:“大概有人会疑惑我今日为何会出现在忘忧阁,还与桑东家相熟,我今日不妨也直接把话挑破了说开,也免得有人再敢背着我生出多的事端。”

“忘忧阁的东家尊姓桑,在外人称一声桑东家,主事农耕,我与她的确是老相识。”

“准确地说,大多数人可能都不认识她,在此之前也不曾听说过,但我与在场的诸位,甚至可以说囊括至岭南的无数百姓,都欠着她一条命的大恩。”

“这就是我为什么待她如此尊重,且决不许任何人有半点诋毁的理由。”

江遇白一字不提桑枝夏的丈夫是徐璈,但字字句句间透露出的敬服全都发自肺腑。

书生愣了下,轻声说:“我今日偶然听闻,小王爷年前从外带回来散下去的那些粮种,似是出自这位桑东家的手笔?”

“是。”

江遇白掀起袍子坐下,拨弄着茶盏慢条斯理地说:“不光是年初的那一批粮种,还有咱们军中超过六成的军粮,也全是出自桑东家名下的农场。”

书生想到六成之数暗暗吸了一口凉气。

秃子缓缓蹙眉:“不曾听闻过徐家还有这样的产业?”

“跟徐家有什么关系?”

江遇白好笑道:“那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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